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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妹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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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父母11年的花妹妹,父亲的掌上明珠,4月死去,虽然知道一切生命都有离去的那一天,还是忍不住为它悲伤。 花妹妹应该是老死的,临死前十几天都不吃东西,给它打针吃药,终究没能挽回它的生命。花妹妹身后留下一个不足两个月的独子,它的身体是在儿子能够断奶之后垮掉的。听母亲说,少不更事的小家伙成天跟花妹妹嬉闹,直到花妹妹无力还击并在一天夜里静静离开这个世界。父母把它的遗体放在屋外,而它的孩子在它遗体边守了一天。 这次回家,只为花妹妹拍了一张照片,而以前为它拍的照片,都因为硬盘坏掉而弄丢了。总以为下次回去还能见到它,总觉得以后还有机会拍,没想到这竟然是给花妹妹保存下来的唯一照片。进入老年的花妹妹比较瘦,照片中身体显得丰腴是因为它怀着孩子。当时它蹲在灶台上,父亲说在灶台上随意行走是花妹妹的特权。 这个猫咪是花妹妹以前生的儿子,应该有两三岁了吧。花妹妹的一生,忠实地践行莎翁那句“ If ten of thine ten times refigured thee:/Then what could death do, if thou shouldst depart,/Leaving thee living in posterity? ”(如果你留下十个拥有你外貌的儿女,让你活在在子孙身上,那么死亡又能把你怎样?)每年总要生个两三胎,但是,恐怕它所有被 卖到别人家的孩子都不如它幸福,不如它那样受宠,也不如它长寿。 花妹妹最后一胎生下的独子将继承它妈妈在我家的地位,成为我父母的宠儿和心灵安慰,像它的妈妈那样陪伴二老。

伟光正主席参加世界超女快男比赛

超女快男曾经因为手机投票而被称为“民主”,让人兴奋了一阵,但后来据说有人操纵投票,使得“民主”之“主”的可靠性大打折扣。 在超女投票之后,又流行开了网络投票,事实证明,这比手机投票更糟,因为很多网络投票都可在间隔一段时间后重复投票,甚至有人利用代理服务器开发出网络投票软件。总的来说,作弊成本比手机投票还要低。 不过,假如网络投票的候选人不是普通百姓,作弊者又会玩出什么招数呢?我们或许可从《时代周刊的“2009年全球最有影响力百人”的网络投票中见识一番,看看我们的伟光正在这场不同寻常的世界超女快男比赛中的惊人表现 来源于万维读者网2009年4月12日的一篇文章称,根据北京时间4月12日下午3点50分的《时代周刊》网上投票信息,在候选的4个华人(群体)中,我们伟光正的主席(得票451331,排名110位)居然不敌台湾省省长小马哥(排名57,得票503419)、流亡的西藏自治区精神领袖达赖(排名53,得票567158)和08宪政联署人(排名67,得票464370)。文章分析伟光正主席成绩凄惨的原因是伟大的网络万里长城封住了网络部队如怪兽五毛狗兼/或美食什锦八宝粥们捧场的通路,让主席面上太太无光。 不过,好在网络长城的建筑者掌握在伟光正党妈妈手中,只需她老人家动个小手指头,这支战无不胜的豆腐渣部队就立刻行动起来,在豆腐渣城墙上刨开两个狗洞,通往伟光正主席和台湾省长(统战对象)的投票网页。全国各地的五毛狗们立刻从狗洞蜂拥而出,仅仅过了48小时,牛博国际的一篇转载文章(原文来自 http://www.observechina.net/ )就声称,伟光正主席的名次一下子从110(多有意义的数字)飙升至16名,得票数709149,增加了25万7818票,将另外三个候选者远远地甩在了后面。这篇博文还发现,GFW河蟹在挖开伟光正主席和台湾省长的狗洞时,仍然将达赖和宪章联署人的网页封锁在外,令其国内同党无法响应投票。 现在尚不清楚伟光正主席在两天内爆得的25万7818票是投票软件所为还是五毛狗之爪动投票的结果,如果是后者,则这个数字有可能暴露了五毛党的规模。 但就算这25万多爆票的成分更复杂,至少它也表明了伟光正主席参加世界超女快男比赛的作弊工具更高级(浩大的豆腐渣金盾工程、浩荡的五毛党)。如果再进一步发挥,五毛党还可以此为例,证明民主在中国不可行,因为,假如由全国人民投票选举国家首脑的

转载:發帖被判刑/重審再加刑 內蒙古驚爆又一"王帥案"

中国官方 维护公民“表达权”的奇方: 用“诽谤政府罪”构陷文字狱。 原文网址: http://www1.nanfangdaily.com.cn/b5/www.nanfangdaily.com.cn/nfjx/200904190025.asp 同是網上發帖,同是揭批政府大規模違規征地,同樣遭警方跨省追捕,罪名同樣是“誹謗”   與“王帥案”順應民意的收案相比,沒有輿論關注的此案當事人更顯孤獨,至今身陷囹圄   因為網上發帖,王帥被河南靈寶市警方跨省抓捕,刑事拘留8天。在輿論持續關注下,河南省副省長兼省公安廳長秦玉海向公眾道歉,靈寶市公安局分管副局長被停職,王帥穫得783.93元國家賠償。   但此時,同樣因為網上發帖而被抓的39歲內蒙古男子吳保全,已在牢獄中被羈押整整1年。2007年和2008 年,他兩度被內蒙古鄂爾多斯市警方跨省抓捕,第一次被刑拘10天,第二次以誹謗罪被判刑1年。吳不服而上訴,市中院以事實不清為由裁定重審。結果,在沒有 新增犯罪事實的前提下,刑期卻從1年改判至2年。   4月17日,靈寶市公安局局長親赴上海向王帥道歉,吳保全等到的消息卻是:市中院維持原判。    第一次發帖:拘留10天    他隻是幫朋友發帖而已。朋友同樣被拘留10天   吳保全今年39歲,內蒙古烏海市人。十幾年前做服裝生意時,與鄂爾多斯的康樹林相識。後來,吳保全遷家至青島,做起了營養師,並開有一間小公司。兩人常有聯系。   2007年9月6日,吳保全在與康樹林電話聊天中得知,康樹林的農村老家被政府強行征地,低價買進,高價賣出,村民們苦訴無門。   吳保全建議,何不把這些情況發到網上,以引起有關部門重視?但康樹林沒有電腦,也不會上網,吳主動提出幫忙發帖。   第二天,題為《領導:你要殺你的農民姐弟?》的帖子出現在網上。   帖子裏說到,鄂爾多斯市郊哈巴格希村和鄰近的寨子塔村,5萬多畝土地被強行征收,政府以最低250元/畝的低價 征收,以最高82萬元/畝的高價拍賣。而給農民的承諾,如每戶0.5畝的蔬菜大棚,每人兩畝水澆地且配備水裏設施等,沒有完全兌現。為此,村民連年多次上 訪,沒有結果。從8月6日開始,幾百號村民天天到鄂爾多斯市政府門口討說法。政府非但不給解決問題,還派警察打人抓人,前後有20多人被拘押,幾個老太太 被打傷住院。   幾天過去,跟帖寥寥

别死磕,做马英九那样的政客

博鳌之前,马英九要捎给温家宝一套十六字口信,我立马想到他曾经送给温的十二字箴言: 蛮横无理,自大愚蠢,自以为是。 但是,原本奉旨给马英九拍马屁的五毛党们一看到这十二个字就不干了,说什么马英九对他们的“宝宝”喊打喊杀这么凶云云。 我倒认为马英九这样灵活善变的政客精神自有其高明之处。因为世界本来就时时刻刻都在变化之中,人只能跟着变化随机应变才行。而且天下没有不犯错误的人,要纠正错误,也得灵活机动,不能死磕。有的时候为了面子或其他原因,死抱着某些教条不放、谁动这教条就跟谁硬扛,这种拼命三郎似的政客,十有八九会带来灾难。 邓叉叉不就抱着民主(墙)死磕吗,结果89年制造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江叉叉也抱着fl功死磕,结果只能制造越来越多的暴力,激起越来越广泛越来越强烈的反抗。现在胡叉叉又有点抱着西藏死磕了,这次死磕的后果说不定就会导致藏汉两族的彻底对立,以及随之而来的民族仇视甚至仇杀,搞得跟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似的。如果是那样,这比邓叉叉和江叉叉的罪过都要大。当然,胡叉叉也可以采用敷衍、欺骗的手段拖延问题,等自己后面四年的任期平平安安满了,哪管以后洪水滔天。总有一天达赖会死,那之后藏人爱咋样就咋样、中国领袖爱咋干就咋干,反正都跟胡叉叉无关了,不管是独出去还是打起来,他也不会背任何罪名。至于兴亡都最受苦受罪的下层平民,又不是胡叉叉的亲人,他才不关心呢。 继续死磕吧,混蛋政客们。

曾经失去记忆的这个日子

我记得那一年我上初二,但我对当年的今日,没有什么印象。 有人说那一年的今天是星期天,如果是这样,我应该会在学校每天傍晚7点组织收看的辛蚊怜波里看到这个消息。但我就是没有印象,那会儿对政治没有兴趣,对政治课很讨厌。 不过现在,我逐渐对二十年前的今天之后那些越来越血腥的日子“恢复”了记忆:不止是现实主义的班主任忧心忡忡担心我们的升学受到影响,不止是因为“不听话”而被流放到我们学校教过我们一学期的浪漫主义语文老师领导高中学生在有天早上食堂把稀饭烧焦了之后举行的小规模抗议(第二天早上的稀饭又香又稠量又多),不止是背诵那恶心的时事政治里的反对“和平演变”(不“和平”演变,难道要逼民“武装”反叛?!)的洗脑教条,不止是照片里被封为英雄烈士的山东籍士兵那挂在车子旁边被烧焦的尸体…… 从现在起,我永远不会忘记,二十年前的这一天之后,天之骄子为民请命,倒在屠夫的坦克履带和开花子弹之下。毛尸反右、文革等等历次荒唐残暴的政治运动未曾折断的民族脊梁,在这一天之后的那50多个日子里被世间少有的残暴斩断。这个民族变成唯利是图、道德沦丧的一盘散沙,就是从二十年前贤者逝去的今天开始的。 永志不忘。

转载:从"特务头子"到"我也是台湾人"的总统

威克 BBC中文网记者 (原文网址: http://news.bbc.co.uk/chinese/simp/hi/newsid_7990000/newsid_7995500/7995501.stm) 4月13日据称是蒋经国的百岁诞辰,在台湾总统马英九推动之下,一系列纪念蒋经国的活动在当天进入高潮。 纪念蒋经国,除了马英九自称深受他的影响之外,蒋经国去世后多年在台湾的地位却仍受推崇也是重要的因素。 回顾蒋经国在台湾历史留下的足印,有看得到的横贯公路、十大建设(其任内兴建高速公路、核电站等)、开放探亲、解除戒严等等事迹。 但是就算是蒋经国的政绩,难免也会受到不同意见的质疑,何以被视为"特务头子"的蒋经国能够在去世后多年、依旧让台湾民众津津乐道? 父子不同 从背景上来看,蒋经国的政治思想培育,远比他的父亲蒋介石来的扎实,故而蒋经国政治上的流派色彩就比蒋介石鲜明许多。 由于在苏联受了12年的托派教育,蒋经国许多在台湾的施政是比较属于社会主义形式的。例如为退伍老兵开办健康保险、照顾就业、就学等等。 在物资困窘的60年代,他成功地建成了"荣民"体系照顾退役的老兵。其中有医院、养老院、就业辅导系统、就学优惠。 这可以说是台湾最早的社会福利系统,也为日后广受赞扬的台湾全民健保创立了雏形。 蒋经国在行政院长任内,也推行了减免田赋、保障收作价格等等措施,除了奠定台湾农业基础之外,也是连铁杆支持绿营的农民也会怀念的原因。 蒋介石到了台湾之后,出于诸多原因,甚少与民间接触,颇似"神龙见首不见尾",更无所谓的"民间友人"。 蒋经国则是上山下海,经常出现在民间,见到了民众也不介意与民众合照,也不介意与民众随意用餐。 所以台湾总统府纪念蒋经国的活动,就有不少当年他的所谓民间友人应邀出席,回忆不会讲台语的蒋经国如何与他们互动。 他的司机和随从,在蒋经国上车之前都不知道他打算去哪里视察、寻访,自然也就无从事先通报地方官员准备。 父子两人比较相近的大概就是对吃喝穿住不是太讲究,所以没出现什么"蒋府菜单"、"蒋家宴"之类的事物。 "太子"和"头子" 虽然贵为"太子",但是蒋经国也不是没有自己的政治势力。从当年上海打老

河蟹、五毛:匪共控制舆论的又一败笔

两个怪物,两个怪物, 跑得快,跑得快, 一个长着八条腿, 一个长着五根毛, 真可笑,真可笑。 20 世纪末以来,随着世界进入网络时代,信息传播的速度和所传信息的丰富度都大大提高,凭借互动性差的传统媒体愚弄民众的匪共面临着舆论失控的新挑战。为此,匪共组建了 GFW 金盾工程(它们与其他删除不利言论的人员一起,被网民称为“河蟹”)和网评员(被网民称为“五毛”、“五毛奴”、“五毛狗”),企图依靠它们钳制网络言论自由。然而,事实证明,号称“网络万里长城 ”的 GFW 被无数追求信息自由的网民成功突破,不过是豆腐渣匪共制造的又一豆腐渣工程,而大多数五毛也不过是些素质低劣的下三滥组成的廉价奴才,这两个集团非但没能成功控制言论,反倒引来网民反感、痛恨,备受讽刺揶揄。 河蟹 GFW 的失败在于大量代理服务工具(网民称之为“翻墙利器”)的存在,让网民们能各显神通,挖洞的挖洞,跳墙的跳墙,把这道花费不菲的网络长城搞得千疮百孔,形同虚设。同时,又因为网民的反感和逆反心理, GFW 目标性强的封锁不但未能达到封锁目的,反而激起网民的好奇心。如果没有封锁,可能他们中大多数人(譬如说我)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有害信息”的存在,一旦网站遭到封锁,网民就会纷纷寻找封锁原因,刻意了解“有害信息”。在魔高一尺、“道高一尺一”(网民语)的翻墙工具帮助下, GFW 的封锁实际上反倒为“有害信息”做了变相广告。《成都晚报》的六四母亲事件、王丹的新浪博客、藏人的武警镇压视频,无不是通过 GFW 的封锁“广而告之”。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美国交友网站 Facebook 因为聚集了据说的数十万官粉“什锦八宝饭”而免遭封锁之厄,可笔者我愣是连上去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以前匪共一直否认五毛奴群体的存在,甚至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禁止五毛们在帖子中提到“五毛”这两个字(过去这是辨别五毛奴的一个主要特征,谁不敢提“五毛”二字,他 / 她就必是五毛)。现在根据网民陆陆续续收集的信息,可以知道五毛奴集团的成员大致包括各地警察以及宣传部门和其他官方机构的工作人员(见牛博国际网系列文章《超级网评员培训学习材料》, http://www.bullogger.com/blogs/xingdong/archives/288550.aspx ),他们中虽然也有少数素质比较高的个体(如来自匪共中央一些机构包括“肿癣部”的工作人员),但这类人

GFW是我的思想领路人

以前可以自由自在地上youtube时,我仅仅偶尔看看那些让匪共害怕的视频,就知道天天当熊猫控玩。等到GFW的王八蛋奉十大神兽之蠢鸽李公公之命封掉youtube时,我后悔了,早知道当初真应该多看点透视中国啊、自曲啊。出于一种无可救药的逆反心理,同时为了惩罚自己以前的无知,我开始天天翻墙看youtube。 以前可以自由自在地上牛博时,我只是隔三岔五地上去瞧瞧,上面的大多数作者的文章我都很喜欢,除了那个反对计划生育的杨某某——我反对一些地方以暴力手段执行计划生育政策,但我认为控制中国人口数量是必需的,因为在这片土地上享有生存权的不仅是人,还有其他各种生物,而人口和物欲越来越膨胀的中国人对资源无节制的索取,已经严重威胁到它们的生存。可杨某某并不只是反对暴力计划生育,而是完全否定计划生育,他的很多观点、很多论述都纯粹是胡搅蛮缠,连自圆其说都做不到,而且如果有人留言合情合理又冷静地反对他的观点,他必定会删掉那些评论。看着此人实在恶心,连带也影响了我对牛博的兴趣。可是当牛博网被封之后,我忽然又想念起那上面除杨某某之外的其他作者了。出于一种无可救药的逆反心理,同时为了惩罚自己以前的恨乌及屋,我开始天天翻墙浏览那个终于搬到墙外不必战战兢兢看五毛网警眼色的牛博国际了(杨某某的狗屁文章照样不看)。 回想这几年逐渐睁开眼睛看事实、寻求真相的网游历程,我深深地感激GFW的王八蛋们,如果没有它们的封锁,作为熊猫控的我就不会知道成都晚报与六四母亲(多亏GFW封锁了flickr),更不会在接受了匪共的谎言洗脑后试图去了解六四真相。这次也同样如此,如果没有youtube的被封,我也不会去努力更深入地了解藏人,不会去了解北爱、魁北克以全民公决的和平方式解决独统问题的做法,不会上瘾地看透视中国、迷何清涟。总而言之,从某种程度上说,GFW是我的思想引路人。 最最的最后,再次特别感谢搜狐封了我的博客,这让我下定决心告别那群混杂着五毛奴与白痴爱国贼的真真假假的熊猫粉丝。

是谁把上访者逼成精神病

北大孙东东一句“上访者是精神病”的话,引起诸多争论。因为近年来匪共当局为了维持所谓的和谐或稳定,对不甘忍受不公待遇的民众不遗余力地打击。各地派出的截访队伍就像恶狼追捕猎物一样捕捉无助的上访者,一旦抓住,轻则对他们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强制遣返,重则严刑拷打,栽赃陷害,无所不用其极。而其中的最新发明,就是把上访者诬为精神病人,关进比监狱还黑暗的精神病院,尽情折磨。在绝大多数对当局仍抱有天真幻想的访民心里,上访之路就是一条血泪之路,屈辱之路。经历了这一番番比法西斯还法西斯的暴虐对待之后,如惊弓之鸟般的访民们笼罩在无可躲避的白色恐怖气氛之下,能够保持心智正常的恐怕不多。一旦将访民由正常人逼得精 神错乱,当局就有合理合法又看似“人道”的理由,把他们关进真正的精神病院,去玩“藏猫猫”或者做“噩梦”。 在匪共暴政独裁者心目中,普通百姓的性命从来都没有价值。因此访民的血泪之路并非独有。而匪共这种对心怀不满者步步紧逼,直到将他们逼上梁山,迫使他们采取极端反抗手段,从而给匪共预谋已久的血腥镇压授之以柄的花招,也并非头一次玩。 20年前,匪共正是以同样的手段将单纯反对腐败和官倒的学生逼上绝路,把普通的学潮逼成“动乱”、“反革命暴乱”,然后他们就有理由屠杀那些本来对匪共心存幻想的爱国学生了。跟几百年前在无意间把宋江等好汉逼上的梁山的北宋政府不同,匪共政府的逼上梁山有时候是故意为之,是预设的圈套。现在,匪共对付要求高度自治的藏人就是这么干的。面对全世界的关注,达赖那种要求和平谈判的非暴力做法让他们有所忌惮,还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下毒手。因此,匪共一面敷衍达赖的谈判代表,一面利用宣传工具编造谎言,不择手段地煽动民众的民族主义情绪和民族仇恨,一旦绝望的藏人放弃达赖的和平路线,采用暴力,匪共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将他们列为“恐怖主义”,加以武力镇压。 20年前对学生的血腥屠杀让匪共坚信暴力恐吓是维持其独裁统治、维护腐败集团利益的最佳手段。10年前江某对付fl功是如此,现在的当权者对付访民和藏人也同样如此。虽然其间也有部分领袖试图通过政治改革让这个独裁暴党进行自我改善,但利益集团和极左势力构成的强大阻力让几次努力都以失败告终,诉诸暴力几乎成了解决所有官民冲突的不二法门。 更可怕的是,如果匪共的逼迫还不足以让他们获得镇压反抗者的合理理由,他们还有可能栽赃陷害。最近川渝两地莫名其妙的士兵被袭就是例子,这场闹剧会

悼念

清明前夕,各级土匪忙得不亦可乎,谭作人因为“颠覆国家”的万金油罪名(任何匪共都比他更有资格获此罪名)而被捕,多名调查者遭到警察非法拘禁,艾未未的搜狐博客早已被河蟹,而新浪博客上的地震遇难学生名单再次遭到全部删除。为什么土匪如此恐惧亡者的名字而不敢公布?我能想到的唯一原因是: 地震遇难者的实际人数可能远远超过官方公布的数据。 因为不肯遗忘那些在土匪暴政下死于天灾、人祸与迫害的同胞,我那个除了我自己和鳏厉猿外几乎没什么人看的搜狐博客昨晚也被河蟹。正好趁机搬家。 搜狐也好,新浪也罢,他们做这一切都可以说是不得已,是上头命令。 1968年,当湖南道县、邵阳县的暴民屠杀无辜者时,据说也是因为上头命令,不得不如此。 当一个民族集体放弃自己言行的独立性时,一切惨剧皆可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