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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公告

去年年底已经搬家到Matters了,我的主页: https://matters.news/@smog_again 揭露反节育派谎言的工作仍在继续,详见: https://matters.news/tags/VGFnOjEwMjgy

我就像网络言论自由的测试剂

从前我在墙内一个论坛发了点批评共匪的牢骚,结果被那个论坛上的毛儿毛孙们举报,导致论坛被封。 后来我转战外网,发现我的“威力”丝毫不亚于当年。 我在推特发布批评共匪和反节育派的言论,结果我的推特账号被封。 于是我转战美国之音中文网,结果没过多久美国之音就关闭了匿名评论系统,改由非死不可登录(刚好之前我在美国之音上批评过非死不可,估计美国之音编辑吃准了我不会用非死不可吧)。 然后我看到WSJ中文网开放了匿名评论,又跑到那里批评一篇宣传易富贤谎言的文章,没过几天,WSJ也关掉了匿名评论。 在我的努力下,全球网络都开始向共匪的网络言论审查体系看齐了。再努力一把,说不定纽约时报之类的媒体都能在我的循循善诱之下,抛出“言论自由对民主制度有害”的结论了。假如下一次美国人再选出一个不受牛屎喜欢的总统,这种事就极有可能发生。

说到“割韭菜”,怎么能忘了易富贤呢?

中国数字时代传了一篇有关“割韭菜”的文章(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2019/11/%e5%85%bd%e8%b4%a2%e5%b1%80-%e4%b8%ad%e5%9b%bd%e9%9f%ad%e8%8f%9c%e8%a1%80%e6%b3%aa%e5%8f%b2/ ),写得蛮好,唯一的遗憾是忘了造假大师易富贤及其同道和那些被他们割掉的韭菜们。 不过,后来我转念一想,也许那位作者也跟易大师一样,是这一茬韭菜的收割者吧。话说他们谁不是呢? 民间有一种看法,认为共匪官员有99.99%都是贪官。这个数据虽然不一定准确,但应该是约略接近事实了:剩下的那0.01%要么是贪了没人知道,要么贪了但不管是他们自己还是别人都不认为那是贪。我妈不久前向我夸赞她知道的某个年轻人,据说“每年别人塞给他的好处费都有几十万”,痛恨贪官的她,显然并不认为那些“好处费”就是贪腐所得。 其实中国成年男性中歧视女性的比例也跟共匪贪官的比例差不多,剩下的那0.01不过是暂时没表现出歧视,或者表现出了但不管是他们自己还是其他很多人都不认为那是歧视。 不信的话,看看易富贤杨支柱梁建章黄文政何亚福之流的“反节育派”大佬们,以及他们的众多拥趸,他们中有哪一个曾经为支持中国女性享受平等的受教育权和获得平等劳动报酬的权利,如此持久、如此用力地呼吁过呢? 一个都没有! 他们如此关心女性的“生育自由权”(其实只是“多生多育自由权”),不过是因为男人们必须利用女性的子宫来传递他们的基因,所以他们才如此急不可耐地想从计划生育手中抢过控制女性生育的权力。 如果有一天某个科学家发明了让男人自己用人造子宫生孩子的技术,我相信这些打着人权和生育自由权旗帜控制女性生育的死臭老男人们,绝大多数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们那杆政治正确的大旗,甚至灭绝女性。那犹豫不决的少数人,可能只是对此类新技术缺乏信心。 所以中国的男性知识分子能够站出来揭露易富贤造假的少之又少。在这一波接一波的“反节育”谎言的传播过程中,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割韭菜的人,而那些被割了韭菜、交了智商税、乖乖生二胎三胎N胎的女性,或许永远都不会认为自己是韭菜。她们把自己的孩子当韭菜:不管她们怎样对“韭菜”呵护备至,总有一天,她们要从孩子身上收割利益。 那些痛骂其他骗子“割韭菜”的男人,有几个不希望

小甜甜与牛夫人

〈大话西游〉里面,铁扇公主对至尊宝说:"以前陪我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牛夫人。” 跟铁扇公主相比,广东某国保支队副队长就要幸运得多。 以前被国保骚扰迫害的时候,反共斗士们管叫人家“熊猫”,现在人家生4胎被共匪开除了,就叫人家“基层民警”、“人民警察”了。真是反节育派一家亲,能让人尽释前嫌,顿成战友。 (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2019/11/%e5%85%ab%e4%b8%87%e7%90%86-%e8%ad%a6%e5%af%9f%e6%95%99%e5%b8%88%e5%a4%ab%e5%a6%87%e7%94%9f%e4%b8%89%e8%83%8e%e5%8f%8c%e5%8f%8c%e8%a2%ab%e5%bc%80%ef%bc%9a%e9%9d%a2%e4%b8%b415/ ) 俺早就说过,共匪若不想完蛋,就应该更名为多子多福党,因为,再没有什么比反节育议题更能让反共与亲共人士团结起来,同仇敌忾(至少在对付我这个仇敌的时候是这样)的了。就连一向鄙视地称坏球屎报为“民族主义小报”的纽约屎报,在转载坏球屎报那些宣传造假大师易富贤谎言与假数据的“新闻报道”时,也会毕恭毕敬地把“民族主义”或“小报”这样的字眼隐去。反节育派议题所具有的凝聚力,可见一斑。 同样,反共斗士们若想成功夺取共匪政权,在斩掉这条恶龙后取而代之,成为另一条恶龙,就必须抢在共匪之前,成立“多子多福党”,否则你们的反共大业恐怕很难有多少进展。 赶快行动起来,否则到时候被人家抢占先机,别怨我没事先提醒你们。 另外恭喜那个前国保支队副队长,你们全家都可以申请政避,移民美国了。再过十几年,您就可以复制您那位广东同乡的成功经验,让您的孩子凭借华侨身份,“考上”清华北大,荣耀回归了。 瞧,因为预见了您强大的成功之路,连我都改称你为您了。 另外,这则新闻也戳破了易富贤们声称中国没人愿意多生孩子的谎言,并且让人看清楚了那些最有动力和财力多生孩子的都是哪些人。看清楚了这一点,也就能明白为什么共匪要赏易富贤免费的商务舱机票,为什么坏球屎报不惜打脸它的主子也要如此积极地传播易富贤的谎言了。 最后,前国保支队副队长给“外籍学员”授课的照片“也”颇令人玩味。

我什么被twitter噤声

8月的一天,当我登录twitter账号时,在页面上看到twitter留给我的消息,说我在〈纽约时报〉中文网这篇推文( https://twitter.com/nytchinese/status/1137585111497674752 )后面的跟推里发表了“侮辱性”言论,要求我必须删除那条推文并通过手机验证,才给解推。当然那篇跟推现在已经被推特屏蔽了,不过我还大致记得自己在里面说了什么:我批评美国对“习瘟猪”太天真,因为“习瘟猪”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跟美国谈判,它只是想拖时间,拖到川普下台。诸如此类吧。 我不是第一次在推文中提到“习瘟猪”几个字,而且那篇推文是在我被锁推之前一两个月发的。估计是五毛狗和/或反节育派集中向推特检举了我的这一则推文。至于锁我账号的是推特机器人还是真人,我可说不准,因为机器人并不一定比真人更客观,真人也未必就比机器人更讲道理。 不过,这件事之所以发生在8月,可能另有原因。 在我账号被锁之前,我到藏区作了一次奇异的旅行,邀请我的是一位很久没有联系的熟人,他们家是父母辈移民新疆如今又离开新疆的汉人。当我要求与同行旅伴AA制旅途中的各种费用时,这位熟人说不用我掏钱。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后来的经历证明,那是一次洗脑之旅。同行的另外3个旅伴一路上以各种方式向我灌输诸如“习总对藏人很好”、他上台后藏区发展很快以及维吾尔人是恐怖分子之类的观点。在我表达了不同的看法后,我也就成了他们排斥的对象。 有意思的是,我后来才发现,我们的这次旅行居然在当地宣传机构的“新闻”里跟习瘟猪的扶贫大业扯上了关系,虽然我可以肯定习瘟猪做的唯一事情,就是没有禁止活动的主办者做一些帮助藏人的事情。是的,你没有看错,在这个国家,党允许你做善事就是对你最大的恩典,不管是做善事的人,还是那些接受帮助的人,都应该对党对习瘟猪感恩戴德。当然,他们做的善事也要算作习瘟猪的“扶贫”功劳。 并非巧合的是,我们参加的那次活动,跟几乎同一时期一名美国外交官员被邀请到藏区参观的活动是同一类。 如果我没有猜错,可能是因为我一直在推特上批评反节育派的谎言,为计生政策说了几句公道话,因此共匪以为可以利用我来给习瘟猪拍马屁。 在他们的企图失败之后,我的账号也就遭到了攻击。当然也不排除反节育派也参与了这件事情。我相信反节育派对我的痛恨程度一点不亚于共匪对我的痛恨。而且五毛狗中本来就有

“五四”百年:抄近路抄出来的冤枉路

故乡的山路曲曲弯弯,小时候,作为一只贪玩的幼年裸猿,最喜欢和成年裸猿玩的一种游戏就是“打捷路”,也就是挑一条看似更短的路线,跟走常规路线的成年裸猿比赛,看谁先抵达特定的地点。 虽然自己身手灵活,但在这样的比赛中,我并非总能成为赢家,因为那些看似更短的近路,往往都有一些难以逾越的障碍,例如杂草丛生,道路狭窄,坡度太陡,诸如此类。有时,甚至会在半中间或者接近比赛终点的地方,碰到一道起初没有看到却无法跨越的坍塌处或沟壑,于是不得不原路返回,老老实实地走那条绕了远却更平坦的常规路线。到这时,对手自然已经遥遥领先,我除了认输,别无选择。 如今,作为一头成年裸猿,回望这个民族过去一百年的历史,我赫然发现,原来喜欢抄近路走捷径的并非我一个人,而是这个贪多求快、喜欢耍小聪明的民族的通病。 在这一个世纪的光阴里,国人因贪走捷径造成的最大错误,就是妄想从封建社会一步跨入看似美好的共产主义社会,结果是选择了这个祸国殃民而且还死赖着不肯滚蛋的共产党。 用罄竹难书来形容共匪建党建政不足百年间造成的无数灾难与不幸,恐怕都还有点轻描淡写。从共匪内部惨无人道的权斗,到殃及全体国民甚至周边国家的政治运动,在共匪一次次愚蠢而疯狂的暴行中,有多少美好的生命(包括裸猿和其他动物)惨遭碾压、毁于一旦呢?这个喜欢偷懒、走捷径的民族自然不会有人去认真计数,于是他们也就被我们这些苟活于世间的幸存者轻飘飘地忘掉了。 与他们一起被忘掉的,还有抄近路抄出来的惨痛教训。然后这样的错误便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犯,每一次都付出沉重代价,每一次都选择忘记这种沉重代价,因为付出代价的生命多半已经失去发言权。 实际上,共匪就是最喜欢抄近路的一群蠢货。并且,为了维护其伟光正形象,维持其暴政,共匪通过篡改史书,掩盖真相,强迫国人忘记他们抄近路造成的灾难。 毛腊肉为赶英超美而发动的大跃进,就是其中最惨痛的一场人祸。所谓“赶英超美”,并非踏踏实实地工作,循序渐进地超越英美,而是企图集中庞大的人口,全民大炼钢铁,在短短几年内超过英美两国的钢铁产量。这场人祸背后的思路很简单很直接:一是人多力量大,二是集中力量办大事。它造成的后果同样简单而直接,那就是外国人知道的那场饿死数千万人的大饥荒,而深受其害的兲朝人反而遭到蒙骗,把那风调雨顺却饿莩遍野的三年美其名曰“三年自然灾害”。 这样

戳破造假大师易富贤的新“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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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易富贤有关中国人口存在水分的“研究”《中国到底有多少人口》满身槽点,不值一哂,因此一直没有写文章驳斥他。 原以为各媒体和记者仅凭常识就能轻易看透其论据的不可靠。 然而我再次高估了媒体的职业道德和专业水准。 2019年初,继法新社、坏球屎报及其御用白手套《南华早报》以及美国《新闻周刊》等媒体开始传播易富贤有关中国人口开始减少的新谎言以来,《纽约时报》也再次加入这样的传谎接力,前几天发表了《 “负增长”与老龄化:中国人口危机迫在眉睫 》一文(以下简称《负》文)。 这篇文章提到:“一些专家认为中国人口已开始减少。易富贤和北京大学经济学家苏剑在他们最近发表的一篇论文中提出理由说,中国人口在2018年出现了收缩。” 但不知何故,《 纽约时报》既没有提到他们那篇“论文”的题目 , 也没有提到它发表在什么刊物上 。 我帮纽时找到了那篇所谓的“论文”:《 2018年:历史性的拐点—中国人口开始负增长 》(以下简称《拐》文)。 在google上搜索了一下,截至2019年1月19日凌晨5点 ,除了这个“爱思想”网站和新浪网之外,再没有其他比较正规的网络媒体“发表”这篇文章。 更别提正规的学术期刊。 更别提 权威的英文学术期刊 了。 细读之下,我发现该文大体上是在易富贤以前那篇《中国到底有多少人口》后面,加了个根据“两套死亡模式”推算2018年人口的尾巴。 看来不驳倒易富贤有关中国人口统计数据存在水分的观点,他这个谎言还会继续传播下去。 《拐》文的槽点至少包括两大点。 其一,《拐》文认为,通过对比初中在校生与小学入学人数的差异,可以看出中国人口数据存在“水分”。 它提出,“随着年级的增加,在校生不断缩水”,是因为1997年之后,“义务教育经费由中央和地方按比例分担,现在西部地区为8:2,中部地区为6:4,学校和地方政府有强大的动机虚报学生数以获得更多经费”。 文中还举了一个例子:“2006-2008年这三年小学招收新生(6岁入学)合计5161万人,与国家统计局公布的2000-2002年出生5120万人一致;但是这些孩子到2014年初中一、二、三年级(义务教育阶段净入学率为99.8%,毛入学率104%),合计在校生只有4343万人(该年龄段死亡率极低,可以忽略)”。 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骗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