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5月, 2009的文章

饿老鹳死了三天不倒

有个叫芦笛的人说,柴玲他们是用党妈妈的童子功武装的恶人(http://www.bullogger.com/blogs/baozuitun/archives/297000.aspx),不懂得妥协,所以才导致匪共用开花子弹屠杀手无寸铁的民众,才导致匪共用坦克碾压撤出天安门的抗议者,才导致匪共不顾国际法朝运送伤员的救护车开枪。 不过,芦笛可不敢说,那个教给恶人柴玲童子功的党妈妈才是真正不懂不愿妥协的饿老鹳,凭借一张硬嘴,死了三天都可保持尸首傲立。因此党妈妈亲生的那些一直用童子功武装自己的党徒,一定会坚持到党妈妈这只饿老鹳死掉都不会改口(http://www.cna.com.tw/SearchNews/doDetail.aspx?id=200905190298) 不管柴玲有没有练过党妈妈的童子功,她和其他64爱国者最大的罪过、最罪不可恕的罪过,是逼出了匪共的法西斯真面目。 一朝当上法西斯,到死都是法西斯,宁死也要坚持法西斯的做法不变,马朝旭及其同裆共日者的64“早有定论”说的潜台词不过如此。 由此可见,在坚持法西斯原则方面,匪共的党性比钻石还硬;而在坚持人权人性原则时,匪共的党性比石墨还软。难怪那个张什么死于“烧炭”。

梦见那个市场

昨晚梦见y城的那个农贸市场,很奇怪。 我梦见自己在市场上买一种土豆饼,卖饼的是个小姑娘,仿佛才入行不久,手艺还不娴熟,但已经有了奸商的奸诈萌芽,我跟她讨价还价,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我本来就不善于讨价还价)。我还记得她做土豆饼的过程:先把几个土豆放在一块铁板上烤熟,然后和上面,用一种有些夸张的卖力姿势,把土豆泥和面揉成饼子的形状,再把饼放到铁板上烤——这当然不是常规的做土豆饼的方法,因为我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土豆饼。最后的成品大概就跟我做的豆渣饼差不多,饥不择食的时候是可以吃的。小姑娘把一大摞饼子堆到我怀里,跟我要10块钱。我觉得她要价太高,可又觉得她初入行不易,最终还是把钱给她了。 从梦中醒来,我发现自己对y城的厌恶,虽然经过近9年的岁月冲刷,却仍然没有减淡多少。然而当初工作单位旁边那个农贸市场却是例外。任何地方的农贸市场或集市都是最有当地特色的地方,我记得自己头一次在那里认识龙虾,看见制作春卷皮的过程,吃面条加两片牛肉的所谓“牛肉面”…… 但这个市场最让我难以忘怀的不单是这些,还有一个因素,也让我难忘,那就是市场的工商管理人员,是我见过的最负责任的政府工作人员。我还记得其中有个工商个子很小,但很有为民众主持公道的正义感,凡是缺斤少两的事情,只要市民找到他,他一定会找商户算账。我是外地人,操着普通话,在市场上买菜买肉时常碰到不厚道的当地人缺斤少两,最极端的一次,我买一条两斤的鱼,被贩子给称出两斤半,最后当然是找市场的工商讨回公道。 即便如此,市场上仍然会有混乱。“人民”这个词,只有抽象化才会有褒义,具体到活生生的个人,情况就复杂得多。我记得有一次在市场上目睹两个女人打架,不知道她们为何打起来,是因为买东西产生矛盾还是别的原因,这个过程我没有看到。但是女人打架的惨烈丝毫不亚于男人,我看到其中一个女人的头发被对方扯掉,她含着泪水,疼痛、屈辱,却又无助。很多路人旁观,可是除了一个好像是跟当事人之一相识的人,谁都不敢去劝架。后来还是工商出面把两个女人劝开了。 从那以后,我更坚定了逛市场时有事就找工商的决心,记得有一次买什么小菜,贩子给我多算了一两,我提出异议,对方不承认,菜很便宜,多算一两也就是几分钱。但小贩的蛮横让我愤怒,我找到工商,就是那个矮个子,向他说明情况,并且用他那里的公平秤称了菜,证明小贩确实缺斤少两。然后,他立马带我去找那个菜贩子,在工商面前,小

5.12周年临近:悲愤 绝望

再过40个小时左右,就是5.12周年了。此前,四川官方不顾触犯众怒,继续坚持校舍无建筑问题的弥天大谎。从匪共在地震后这一年的表现看,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但我还是感到由衷的悲愤:这个政府已经无耻到以说谎为荣的地步,他们顺着念胡叉叉的八荣八耻,做起事情来却完全是颠倒的。数千名正当花季的孩子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他们留给自己父母的悲痛,由于匪共的暴行与荒唐而倍增。 十年前,我离开Y城,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身在彼处那种仿佛被活埋掉的窒息感。我来到被媒体塑造得光鲜的首都,结果却发现这里是中国的百病之源。Y城的种种毛病,这里都有,唯一的差异是,这里偶尔还能听到不同的声音,让人心里略感安慰。 十年后的今天,我再次产生被活埋的感觉,而我已经无路可走。到别的城市去吗?恐怕那种活埋感只会更加强烈。离开这个国家吗?可是自己生于斯长于斯,怎么抛得下对这个国家的关切,那种溶于血肉骨髓的关切。 关切又无力、无奈,剩下的只有绝望,无以慰藉的绝望。 我已经无心工作。挣钱有什么用呢,挣得越多,交的税也越多。而那一分分血汗钱,却被这个政府拿去购买囚禁人民的锁链和牢狱,物质上越富有,离自由民主的梦想反而越来越遥远。 这漫漫长夜何时才是尽头,我看不到希望。

那些名字

90年前,一群学生因为政府卖国而上街游行,他们愤怒地纵火烧毁官员居所,殴打官员,这些暴力行为的后果是学生们被关押一两天即获释,而政府不得不拒绝在卖国协议上签字。那个政府据说是北洋军阀的政府。 20年前,一群学生因为“人民”政府(这个政府统治下享有“人民”之权益者也许只包括一个人、几个人)腐败而上街游行,他们以自残式的绝食作为抗争手段,此类和平抗议手段的结果是学生们遭到国际禁用的开花子弹的射杀、坦克的碾压和毒气弹的残害,那些号称“解放军”号称“人民子弟兵”的屠夫甚至不顾国际法的规定,朝着运送伤员的救护车开枪。在目睹了这些披着军装的野兽们的暴行之后,义愤填膺的民众起而反抗,随后遭到逮捕殴打,被判处重刑,他们就是所谓的“六四暴徒”,他们是这个民族的良心和脊梁: 北京第二监狱 曹英远、常景强、常永杰、陈东象、陈秋龙、陈晏斌、陈子明、顾连仲、关建、韩罡、户力平、胡忠喜、姜亚群、李爱民、李宝琴、李国强、李金栋、李玉君、李玉生、李志欣粱振长、刘宝、刘子厚、卢金生、苗得顺、钱永冕、任畹町、尚子文、申卫明、沈立成、石学之、宋凯、孙传恒、孙宏、孙立勇、谭钓强、唐勇、王某、王宝玉、王长洪、王东峰、王建生王家祥、王润江、武春启、武文建、吴兆强、张宝生、张佩文、赵锁然、朱更生   清河农场三分场 陈宝华、陈国强、陈景奎、董建军、杜新海、丰续银、高福兴、高扬、顾文寿、郭学明、国战强、郝风海、何永宏、霍岩枫、季立忠、金志刚、来文革、李宝华、李俊生、李立京李瑞军、李胜利、李佟、李兴江、李燕明、李义、李忠、粱爱忠、粱正、刘东全、刘舰、刘天利、刘文生、刘小伟、刘志强、吕京山、马建立、马宇鹏、孟凡民、牛金海、秦志玉、任英俊荣永男、孙红生、谭卫军、田德刚、田金宝、佟波、万宝林、王春生、王军、王乃革、王世继、王献辉、魏国庆、肖富革、徐动新、杨兵、杨宏伟、杨屹、于海铃、翟永猛、张进元张军、张守信、张振喜、赵朋利、赵万良、赵玉顺、朱童节、   清河农场八分场 曹景洲、陈超、陈春生、陈晓东、崔成、邓元平、刁斌、丁柯、丁珏、董双锁、段成杰、高家荣、管龙鸣、呼杰、胡万春、黄玉顺、寇永杰、郎林、雷德琪、李近存、李宪忠李永生、石国辉、宋立军、孙革旗、孙伟、汤永平、田铭、王玉军、吴玉平、杨海泉、杨建、杨立国、姚继佩、张才林、张传友、张连福、张小蕾、张银军、赵立伟、赵永江、赵永林赵志勇、赵中友、钟放、朱文福、   清河农场六